我在海的尽头哭泣(已结文)
By 你一生的毒药
at 2017-05-17 • 0人收藏 • 1262人看过
郁斐走了。房间里只剩下我一个人。我已经记不清是一个人怎样从机场回来,也记不清花了多少时间。我只知道,郁斐走了。
我呆坐在客厅的地板上,眼神没有焦点的望向某个地方。几个小时前,我冷静地在候机大厅里对她说,“爱情不是我的全部。没有你我照样可以一个人继续生活。”几个小时前,在我已经转身走了一段路之后,她发了疯地追上我,不顾四周围来往的行人注目的眼神,从我身后紧紧抱着我不放。几个小时前,她流着眼泪,终于走进了安检口……
我慢慢开始恢复意识,郁斐真的走了。
不到四十平米的房子,第一次让我感到如此的空旷。我起身,准备去换拖鞋。低头一看,拖鞋上竟然躺着一张纸片,我认得这张纸,应该是从我最心爱的猫咪便条本里撕下来的。我缓缓地拿起它,“喜欢你的这双拖鞋,可我的脚却塞不进去。”郁斐的字。我把鞋换下,打开鞋柜,高跟鞋、跑鞋……基本每双鞋里都有一张纸条。“以后少穿高跟鞋,因为你说穿着很累。”……我把纸片一张张摞在手中,都是郁斐留给我的。不知道她是什么时候写的这些纸片,也不知道她是什么时候放在了房间的这些角落。
我开始满房间拼命地搜找。其实她放得都很醒目,只是想让我能轻而易举的发现。笔记本电脑下面、笔盒里、化妆包里、书架上、衣柜里……我一张一张仔细地看,心像被揪着,眼泪像断了绳的珠子一般纷纷滚落。我低喃,哪里还有,哪里还有?
电吹风上——“我喜欢帮你吹头发,虽然总会不小心弄疼你。”
笔盒里——“纸板做的笔盒,也舍不得扔,真是傻。”
首饰盒里——“这个戒指留给你,只为让你记住我,或者在你想要忘记的时候拉住你。”
……
我顿时觉得天旋地转,腿一软,就跌坐在卧室的地板上。我把身子蜷得紧紧的,靠在床脚处,我开始放声地哭泣,似乎只有这样,我心里所有的痛楚才能宣泄。
我呆坐在客厅的地板上,眼神没有焦点的望向某个地方。几个小时前,我冷静地在候机大厅里对她说,“爱情不是我的全部。没有你我照样可以一个人继续生活。”几个小时前,在我已经转身走了一段路之后,她发了疯地追上我,不顾四周围来往的行人注目的眼神,从我身后紧紧抱着我不放。几个小时前,她流着眼泪,终于走进了安检口……
我慢慢开始恢复意识,郁斐真的走了。
不到四十平米的房子,第一次让我感到如此的空旷。我起身,准备去换拖鞋。低头一看,拖鞋上竟然躺着一张纸片,我认得这张纸,应该是从我最心爱的猫咪便条本里撕下来的。我缓缓地拿起它,“喜欢你的这双拖鞋,可我的脚却塞不进去。”郁斐的字。我把鞋换下,打开鞋柜,高跟鞋、跑鞋……基本每双鞋里都有一张纸条。“以后少穿高跟鞋,因为你说穿着很累。”……我把纸片一张张摞在手中,都是郁斐留给我的。不知道她是什么时候写的这些纸片,也不知道她是什么时候放在了房间的这些角落。
我开始满房间拼命地搜找。其实她放得都很醒目,只是想让我能轻而易举的发现。笔记本电脑下面、笔盒里、化妆包里、书架上、衣柜里……我一张一张仔细地看,心像被揪着,眼泪像断了绳的珠子一般纷纷滚落。我低喃,哪里还有,哪里还有?
电吹风上——“我喜欢帮你吹头发,虽然总会不小心弄疼你。”
笔盒里——“纸板做的笔盒,也舍不得扔,真是傻。”
首饰盒里——“这个戒指留给你,只为让你记住我,或者在你想要忘记的时候拉住你。”
……
我顿时觉得天旋地转,腿一软,就跌坐在卧室的地板上。我把身子蜷得紧紧的,靠在床脚处,我开始放声地哭泣,似乎只有这样,我心里所有的痛楚才能宣泄。
70 个回复 | 最后更新于 2017-10-25
雪谦荨
2017-05-21
#1
我是胆战心惊看完文,消停闭嘴没说话呀
很多事情,有了比较,你就知道,什么才是你想要的。
我捏着两张照片,那天的点滴,我想我这辈子我都不会忘记。
一张是郁斐给我们拍的集体照。第一排最中间笑得最灿烂的就是我。那天的我穿着米色的圆领束腰连衣裙,脖子上围着一条黑底小白圆点的长丝巾,束着我粗粗的马尾辫,盘坐在草地上。前排最左边的最显眼的便是徐珍珍,她白皙的肌肤,披着棕黄色的大波浪长发,笑得很是艳美。我身后站着的竟是方季同,拍照的时候我倒是没注意。他轻弯着腰,被张小庆他们搭在肩头,嘴角微微上扬,下颚都快抵到我的头顶了。
一张是方季同给我照的“单人照”。不得不说方季同的摄影技术很好,这张照片我很满意,是我当初想要的效果。整幅画面中,我在最前方,我双臂打开,脚尖微微踮起,头仰向天空,尖尖的下巴朝着镜头,整个人自然随意。满天飘零的樱花,泛着淡淡的粉色,点缀在我的周围。整张照片前景清晰,后景模糊,很有意境。而后景里,却留着郁斐两手抱着树干在摇树干的模糊的影像。
我捏着两张照片,那天的点滴,我想我这辈子我都不会忘记。
一张是郁斐给我们拍的集体照。第一排最中间笑得最灿烂的就是我。那天的我穿着米色的圆领束腰连衣裙,脖子上围着一条黑底小白圆点的长丝巾,束着我粗粗的马尾辫,盘坐在草地上。前排最左边的最显眼的便是徐珍珍,她白皙的肌肤,披着棕黄色的大波浪长发,笑得很是艳美。我身后站着的竟是方季同,拍照的时候我倒是没注意。他轻弯着腰,被张小庆他们搭在肩头,嘴角微微上扬,下颚都快抵到我的头顶了。
一张是方季同给我照的“单人照”。不得不说方季同的摄影技术很好,这张照片我很满意,是我当初想要的效果。整幅画面中,我在最前方,我双臂打开,脚尖微微踮起,头仰向天空,尖尖的下巴朝着镜头,整个人自然随意。满天飘零的樱花,泛着淡淡的粉色,点缀在我的周围。整张照片前景清晰,后景模糊,很有意境。而后景里,却留着郁斐两手抱着树干在摇树干的模糊的影像。
如果真要申请去美国,光有雅思也不够,加上我雅思成绩又不够理想。所以考完雅思没多久,我就接二连三地把托福和GRE也考了。没再去上什么补习班,应试技巧虽有差异,但也大同小异。加上托福和GRE没有雅思那么讲究应用性,更多的是词汇量。那几个月,我是整个人都扑在英语上了,连给郁斐发短信都用英文的。总算是把英文这一关都熬过去了。接下来就是准备申请材料那一大堆复杂的程序了。
有一天我回母校去外事处做学位证书的英文证明的时候,竟然看见了方季同。大约已经有大半年没见过他了,自从上一年他的生日。
我强作自然地说了一声“嗨”,都拒绝他两次了,见面难免尴尬。方季同也是来外事处申请办英文证明。等我和他办完事出来,他说,“嗯,难得见面,一起坐会儿聊聊吧。”我点了点头。
我和方季同就坐在学校大礼堂门前的长椅上。时间真是快,方季同两年的硕士都快毕业了。原来他也是想出国再念念,所以最近也在搞申请材料。我听完他的一番诉说,微微一笑。“那你呢?”方季同接着问我。我只好也把自己的打算大致跟他说了一下。
“我们申请一样的学校吧,出去了也能有个照应。”方季同低着头,看着他脚下略显枯黄的那一片草。原来,秋天早已来临。
“那不就成竞争对手了?”我笑笑。有些人或许就是这样,兜兜转转总有见到的可能,却是有缘无份,我想我和方季同就是。
方季同也笑了,我和他都申请同样的专业,申到同一所学校的可能性很小,因为我们这样的专业无论是什么样的学校,每年招收的人数都很少。
“那你更倾向于去哪里?”方季同问我。
“其实我不怎么憧憬去美国,美利坚所谓的自由我从不向往。只是觉得那里的学校好一些,具体什么城市,我一点概念都没有,没什么所谓。”
这是实话。甚至,我觉得美国太远了。
那天回家,我如实和郁斐汇报了碰见方季同的事情,郁斐听完就火冒三丈。
“这人怎么阴魂不散的啊!你走哪儿他就要跟哪儿的啊!”
“消消火,别气别气。”我连忙装可爱去逗她开心。“北京这么点大的地方,我和他也就一年半载能见到一次,即使哪天和他都去了美国,美国那么大,怎么会撞到呢!”
“你不许去美国了!”郁斐瞪着眼睛看着我。“凡是方季同申请的地方,你都不许申请。”
这种时候的郁斐总让我苦笑不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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