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思齐:之死令感到“无限的狂喜”

2019-12-05 13:20:46

孤独的童年,形成了她独特的个人主义思想和对人漠不关心的怪癖性格。在家庭中她没有最亲近的人,在工作环境中她没有最好的朋友,在人际交往中没有知己。她和她的子女们关系都不融洽。
  
  是和所生,是很喜爱的长子,童年很苦,和母亲一起坐过的监牢。母亲壮烈牺牲后,和弟弟一起以卖报纸、捡破烂为生。在党的地下组织的关怀下,艰难地回到父亲的身边,后来到苏联留学。
  
  1946年2月,从莫斯科大学毕业后回到延安。一天下午,来到毛家坪,向爸爸汇报在国外学习的情况。听了以后,高兴地说:“你在苏联大学毕业了,但学的都是书本上的知识,这是不完全的。你还需要上另外一所大学,这个大学就是‘劳动大学’。在这个大学里可以学到许多书本上学不到的知识,送你去好吗?”“好,很好。”非常爽快地答道。临走时,把自己打过补丁的一套灰布衣服给他穿上,一再嘱咐他到了乡下要和农民同吃同住同劳动,虚心向群众学习。遵照父亲的嘱咐,背着小米、菜籽和被子去上“劳动大学”。到了乡下,积极参加了生产劳动,运肥,耕耘,除草,浇水,收割,样样农活都抢着干,不懂的虚心向农民请教。“劳动大学”毕业,脊背晒得黝黑黝黑的。看到后,又听了儿子劳动锻炼的情况汇报,高兴得很。
  
  是一个非常听父亲的话又非常要强的好青年。以后他又到工厂做工,解放后在北京机器总厂任党支部副书记,雄心勃勃,血气方刚,很想干出一番事业来。朝鲜战争爆发,他的心怎么也平静不下来,立即递交了要求参加的申请书。恰巧此时,赴京向汇报志愿军总部组建工作。便把交给了,要他带岸英到朝鲜去经受战火的考验。就这样,离开了生他养他的祖国和他最敬重的爸爸,这一去就再也没有回来。1950年11月25日,志愿军打响第二战役的第一天,美机轰炸志愿军总部,不幸牺牲。
  
  只比大7岁,从进入毛氏家庭以后,就和岸英的关系不好。曾跟我们说过:“是主席最宠爱的孩子,这我不反对,父亲爱孩子是理所当然的,无可非议。但是,认为自己有文化,懂知识,根本不把我放在眼里,脾气很暴躁,动不动就和我吵架。我虽然大不了他几岁,但从辈分上讲我还是她的继母嘛。每次吵架,主席总是批评我,让着他,这样,他对我就更加放肆了,更不尊重了。有时,我们见了面他连话都懒得说一句,把脖子一歪走开了。哎,人都不在了还说他干什么,对过去特别不愉快的事情难以忘记,不想讲的事,又不由自主地讲出来了,还讲给你们这些孩子听,不必要。”
  
  讨厌是不足为奇的:一是因为岸英不是她亲生的;二是喜欢岸英,嫉妒;三是根据中国的文化传统,长子在家庭中的身份和地位特殊,这对野心的发展,是一种障碍和威胁。
  
  赴朝作战前夕,与刘松林结了婚,刘不久在军队得到了一份称心的工作。他们的爱情深厚,日子过得很美满。而与刘松林的关系很不好,刘松林说过,从一开始就对她“蔑视、嘲讽、侮辱”。